炕上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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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响欣/ABO】响,你是不是不行?

*来自钓系小猫的灵魂发问

*甜宠搞笑日常

安欣是个磨人的小妖精。

 

李响坐在夜宿的标准房床上,耳边是哗啦啦的流水声,安欣正在洗澡,洗漱间对着墙,中间隔着一堵玻璃墙,淋浴的角落藏在玻璃墙的磨砂后,花洒喷水,烟雾缭绕,安欣瘦削盈盈的身姿在流水的冲刷以及磨砂玻璃的遮挡下旖旎,勾得李响眼睛移不开。

 

满屋子氤氲安欣焦糖奶味的信息素,醇香浓郁,徐徐地沁入李响的口鼻,小腹有股热火往上蹿,再加视觉上的刺激,颈部的腺体瘙痒发烫。

李响有些崩溃地闭上眼,希冀着眼不见心自静,可水声依旧在撩拨他的神经,脑子里不禁开始幻想起安欣洗澡的画面。

 

作为一个alpha,李响的自制力在全国刑侦队伍里是排得上名号。但作为一个面对心上omega的alpha,他的自制经常在全线溃败的边缘徘徊。

 

尤其是现在,alpha对omega的占有欲被点燃,李响生怕自己脑子一糊涂,直接冲进淋浴间把人当场给办了。

 

早知道,不该听安欣的话。李响后悔地死死抱住发晕的脑袋,放缓呼吸的频率,竭力减轻omega飘散的信息素对自己的影响。

 

他和安欣来找陈书婷劝她回京海。一上来,两人碰了一鼻子灰,安欣轴劲犯了,不肯回去。李响自然是听安欣的,于是挑了附近的旅馆打算住下。

 

一个alpha,一个omega,成双结对,眉来眼去,见多识广的老板娘自认为明了,二话不说地开了房,钥匙扔给他俩。

 

李响对自己面对安欣的自控力了如指掌,于是,犹豫地推回,“不好意思,还是给我们两个单间吧。”

 

老板娘狐疑地抬眼上下审视他,目光停留在身下某个位置上片刻,摇摇头,“对不住,我们这里没有单间,都是双人房。”

 

不知老板娘在他身上看出了什么,李响总觉得她眼中透露出一种惋惜和感叹,甚至在她看向安欣的目光中露出同情。

 

没等李响开口,安欣拿过钥匙,“不打紧,我们就住双人房。”

说罢,拉着他胳臂往拐角的走廊里拽,老板娘在背后喊道,“安全措施还没拿呢!”

 

“什么措施?”

两人面面相觑。

已经走了一段路,安欣懒得回头,李响快步跑回前台,老板娘递了什么小物件给他,李响惊慌失措地摆手推拒。路过的情侣瞅见这一幕,捂嘴偷笑。

 

安欣很是好奇。隔得远,李响又是背对着,故意压低声线,安欣什么也没看清,什么也没听见。

 

李响回到他身边时,脸颊的红晕未退,视线不自在地游离。

安欣凑近问道:“什么安全措施啊?”

“没没。”

李响受惊般的弹开距离,安欣困惑地盯着他看,“真没什么吗?”

 

他捣蒜似的点头,但耳翼烧红,脸红透成红霞。李响哪敢把老板娘的原话往外说,住宿费已经付了,也不好意思拉着安欣去退房,要怪就怪他进来前没在意门店招牌上两个情侣大字。

 

房门一打开,两人便看到双人床、双人枕,被子也只有一条。

李响紧张地扣裤缝,安欣接受良好,“八十元一晚,环境还算不错。”

 

“就一张床,安子。”李响提醒道。

安欣反倒对他的提醒感到奇怪。“一张就一张呗,两个人又不是不能睡。”

 

后半句话将李响要说的完全噎在嗓子里,心脏提速跳动,他咳嗽了声,待看到洗漱室与卧室之间的玻璃墙时,高频率躁动的心脏一个急刹车。

 

“安……安子,这会不会太透了?”

“哪里?”

 

李响指着玻璃墙的手都在颤抖。

 

“没事,就我俩,也没外人。”安欣满不在乎,大字扑在床上左右翻滚,玩得很是开心,“床软和,不容易伤到腰。”

 

李响踌躇:“安子,我是alpha,你是omega,都是单身,睡一张床上传出去是不是不太好。”

 

玩闹的动静瞬间凝滞,安欣抬眼看向他,嘴角失落地垂下,“你是担心我坏了你的名声?”

 

察觉到安欣的误会,李响慌不择言,“我不怕,我乐意的很,就是怕你吃亏。”

 

安欣乐呵呵地笑起来,小脑袋埋进被子里,李响被他笑得摸不着头脑,总觉得他话里有话,但又不敢多想。

前些时候的表白到现在都没收到回应,多半是凉凉了。安欣一路上秉着公事公办的原则,连住情侣旅馆也是,只当是个差事,丝毫没顾虑他这个有企图心的告白者。

 

安欣笑够了抬起头,“我才不是吃亏的主呢。好了,我先去洗澡。”

说着,抬手去撕抑制贴,李响吓得忙上前制止,安欣疑惑地顿住手,“不撕下来怎么洗啊,这玩意不防水。”

 

“那……那你带新的了?”李响舌头都捋不直了,安欣淡定地像个没事人,李响反倒觉着是不是自己反应过度了。

 

“没。”安欣道,“这东西是防别人的,又不是防你。明天出发前,重新买一张贴上不就成了。”

唰得一声,贴布扯下,浅浅的奶味飘散在空气中,安欣去洗漱间打李响面前经过,渐浓的奶香扑面而来,李响的腺体没出息地舒张,一种异样的电流随之流窜。

 

安欣的身影出现在玻璃墙后,无比自然地脱下衣物,李响神魂颠倒地瘫坐在床边,听着水流声,被迫重新开始回顾哨塔的自控力冥想。

 

一根弦好不容易上紧,就跟安欣莹润水汽的柔柔声线在那喊,“响,我忘拿浴袍,你递给我。”

 

李响趔趄地走向衣柜,拿了浴袍,手足无措地站在洗漱间门口。袅袅的水汽随着敞开的门缝漫出,浓郁的焦糖奶味泛着撩人的甜味,空气中的水雾都似掺进糖蜜。

 

纤细滑嫩的手臂伸了出来,腕处以下隐在布料内的肌肤通透白皙,李响的目光牢牢地被吸引过去,难熬地吞咽口水,小腹坚硬地绷住。

 

“浴袍呢?”安欣的尾音莹润水汽,每一个声调都似在跟他撒娇。

安欣跟他说话向来如此,李响经常暗自窃喜,安子对他和对旁人是不一样的。如今,这种不一样像钝刀子切肉,磨着他的心。

 

李响递了上去,安欣穿好后,欢腾地蹦出来,扑陷进床上,催促道:“你快洗,我等你一起睡。”

 

一顿洗漱下来,李响整个人昏昏沉沉,尤其是站在花洒下时,有种全luo站在安欣面前供他欣赏的错觉。

好在出来时,安欣面朝另一侧,睡得香甜。李响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角躺了进去,他的动静似乎惊扰到安欣,他微蹙眉头,眼帘没有撩起,似还在梦乡,像是感觉到冷意一般蜷缩起身子,被热气吸引般的往李响怀里钻。

 

李响登时绷紧背脊,全部肌肉僵直,大脑迅速拉响警报。

安欣可怜巴巴地喃喃:“响,我冷。”

 

Omega信息素惹得李响心猿意马,又听见安欣喊冷,他迷迷糊糊地搂上腰,将alpha滚烫的身子贴近取暖。

 

“还冷吗?”李响的声线打颤。

安欣委屈道:“脚还是冷的。”说着,将腿伸出浴袍,与他的交叠,脚背踩着李响的脚捂热。

 

肌肤无阻碍地贴合,李响被安欣身体的冰凉刺得意识拉回,身体滚烫,似在热锅上炖煮。安欣喜欢这温度驱散寒意,魇足地抿起嘴角。

 

李响又心疼,又燥热,腺体和某处躁动无比。

漫漫长夜,他一个人独自煎熬。

 

正当李响意志的城墙濒临崩溃时,他听到安欣微弱的叹息声。

“安子,你还没睡呢?”李响哑动嗓子问道。

 

“响,你是不是不行啊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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